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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市随笔口述重庆读后老字号马拉和他的

知道马拉的名字,是在上世纪最后一年。作为重庆直辖后的外省青年,我像一条犟牛,从蜀南中等城市,直奔这座火炉、雾都和山城。此前,我对重庆的了解,仅限这三个难说好坏的“绰号”。当然还有火锅,准确说是带给我们一家人麻烦的火锅底料。刚出汽车站,灰蒙蒙的天空下,就有群“棒棒”呼啸而来,代表三千万重庆人迎接我。跑在最前面的两位瘦削中年男,不由分说地卸下我的双肩包,并争夺起来。我平生第一次做了回裁判,让面善的大哥帮我拎着。给我拎包没多少好处。上出租的刹那,我给了他五元现钞。看上去,他有些懊丧。可一眨眼,他又捏着竹棒,一脸兴奋地冲向了别处。当时我想,实在不行,这事儿我也能干。但我很快开始了梦寐以求的写字生活,当时觉得天遂人愿,后来觉得,整天挎个包游走街头,跟棒棒也差不太多。这之后,我不知从哪儿听到了马拉的名字。我第一反应就是,这哥们肯定牛高马大、力气不小。听说他就职于《新女性》杂志社,我就觉得乃父真有远见和格局,取名时,就甘让儿子为新女性作牛作马。这倒也符合重庆男人的集体意识(或无意识?)。当若干年后,我和马拉,成为并不碰头也不说话的同事,才知道这是他的笔名。他原本姓郭,郭沫若的郭。记得我们第一次说话,是年,我受人之托,作为马拉的小同事,拿了篇学生作文请他发表。那篇小作文,肯定比现在董宇辉的差远了,但我乐观估计,他是签发了的。就像十多年后,由他一人为我主持的“马拉诗歌鉴定中心”(该中心由我命名挂牌),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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