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看白癜风最好专科 https://jbk.39.net/yiyuanzaixian/bjzkbdfyy/jzpj/重庆因水而兴,缘水而盛,印象中从不缺水。每年的夏天,市民的乐趣之一,就是看发大水。浩荡长江与温婉嘉陵,均腰肥膀圆,像极了富态的当下。然而,今年,连续近一个月的高温,重庆却遭遇了汛期反旱。两江似乎都处于历史最低的水位。一些被淹没江下多年的石像,也重现人间。据说,这高温百年不遇。不仅连续超40度的高温天气屡创最长,还多次霸占高温排行榜之首。打开家中的水龙头,淌出的是热水。大脑会反复确认,有没有开热水?但无论把水龙头往左拧还是往右拧,流出的都是热水。不需要改造水龙头,就是热水,多好。只是浇花的时候,感觉是烫花,心会疼。脖子,乃至背部,始终是热烘烘的感觉,像戴着一个滚烫的烧饼。无论白天还是夜晚,挥之不去。感觉自己就是一块行走的太阳能发电板,随时随地在发光发热。热,已经在身体里住下了。尽管开了空调,有时候还会流汗,不得不拿起遥控器,确认是否是冷风。天明的时候,睡眼惺忪间,会听到一阵雨声。“下雨了?”稍一兴奋,睡意全无。这才发现,是空调吹出的风声。之所以花这么多的篇幅,描述这次高温,是因为,我们经历的每一秒,都是历史;我们看见的每一秒,都是现代。很多人,更怀念的是过去,更熟悉的是亲历。比如,童年,天也不见得比现在不热,温度也不可谓不高。只是没有发达的预报系统,没有便捷的传播工具。大家不会去刷屏,更不会去呼风唤雨。一把蒲扇,一床竹席,外加几个西瓜,夏天就这样打发了。时光如同一个沙漏,会过滤生活的苦。我们今天经历的高温,也必将成为过去,某一天茶余饭后的谈资。甚至,早已经忘记,只是被写在了某个展馆的墙上。从渝北到来福士,车子要过两次长江,依次驶过寸滩、东水门两座长江大桥,跨越四个区,从渝北到江北、南岸、渝中。来福士位于接圣街,这是它新名字,老重庆更习惯叫它朝天门。当老重庆港大楼被炸掉的时候,一些人流下了眼泪,充满了怀念。但当朝天扬帆建起来的时候,重庆人又热情的拥抱了它,用连续几天的爆满来迎接新人。在盛夏,室内是唯一科学的去处。一整天,我都在朝天扬帆的裙楼里度过。它们各有五层,成天井状,分别叫长江中庭、嘉陵江中庭。一楼大厅里,卖有重庆的特产,麻花、火锅底料、怪味胡豆、合川桃片之类,也卖一些年糕、茶叶、咖啡什么的。一时间,我竟有点不适应。因为,我一个重庆人,来这种游客来的地方,干什么?草草转了一圈,才发现了其中的奥秘。这里简直是一个万花筒,既有重庆特产区,也有国外商品销售区;既有儿童游乐区,也有时尚的品牌区;既有适合夜游神的九村烧烤店,也有各种精致的西餐厅。来福士,是中新合作的项目之一,是重庆现代化高歌猛进的一个缩影。它是一个神奇的连结,连结着重庆过去与现在,重庆的本土与国际。重庆的多元,在这里,得到了完美的呈现。无论你来自何方,无论是贫富贵贱,总有一款适合你!儿子和好朋友去打真人CS,女儿和我去了可以玩的博物馆。躺在游乐场的沙池里,抬头看去,两栋六十多层高的摩天大楼,如同科幻剧的时光机,直刺苍穹。在两栋摩天大楼之间,建立了一个空中长廊,用于观光。长廊不是在室内,而是在长廊的顶部。就是说,在房顶之上,云端之上。犹记得,我曾在观景台上看两江汇流。嘉陵江对面的江北嘴,长江对岸的长嘉汇,如同积木一般,伏在脚下的两江三岸。我则像是站在一艘巨轮之上,耳畔生风,脚下行云。而与此同时,我大脑中浮现的是另一幅景象:朝天门还处于下半城,属于梯坎和棒棒,属于《疯狂的石头》中那个刻骨铭心的老重庆。一个城市的过去,是一个土著的一部分。他的饮食、语言、审美、记忆,都与它有关。城市滋养了一个人,人反过来也会滋养一个城市。当一个人开始怀旧,就说明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,让全新的影像去覆盖之前的记忆。我想说的是,一开始,你可能不适应、不接受,但终究你会徜徉其中,体验之后发现,一切似乎还不赖。朝天门是重庆的,更是世界的,朝天门是历史的,更是未来的。它从来不属于任何一个人,也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停下向前的脚步。入夜,向江而去,竟一时找不到出口。一路上,遇到不少推销两江游的人。头脑中的第一反应并不友好,然而,正是其中的一个小哥,热情给我们指了路。江边,彩霞已经淡去,但依然唯美,船泊在波光云影之中。通往各大游客码头的旧缆车,正在拆除。只有几条生锈的巨大铁链,伸向大江,试图锁住它的过去。暮色降临,灯光渐起。暑气未褪,游兴不减。两江游船,如同星斗。轻轨驶过千厮门大桥,驶入两江四岸的万家灯火。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都像是走在一部影视剧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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